(《吃茶去》杂志刊文)普洱茶大多生长在云南西部和西南部澜沧江畔的高山峻岭上,海拔在1500米至2200米,它是一种大叶乔木,叶如鸡蛋般大。据说这让那些秀气的名绿茶很不屑:瞧,你看我们的型格,碧绿生青,娇小玲珑,哪像你们五大三粗,还墨里出黑……当然,普洱茶也不甘示弱:三十年风水轮流转,现在流行黑里俏,何况我们耐看耐泡……
当我坐在电脑前码字,动手做搬运活感觉疲惫时,除了大口大杯地喝茶,我还常常惦念起这支一度流行的小段子。
这哪里是茶叶与茶叶的碰撞与抵触,分明是最地道的中国茶叶市场“战国策”的翻版呀。
其实,这就是茶叶在中国的地情,也是茶叶对中国式幽默的记忆。
这是一种深度植入。看似复杂,其实简单。
可是,我又是一个害怕复杂的人,认为简单比复杂要好得多,甚至认为,简单的人是好人,简单的生意才是好生意。所以,对于茶,我的认知还只敢停留在茶是“柴米油盐酱醋”之外的另一种补充,另一种必然。应该说,我更倾向于认同“地一茗”的一句茶语:“懂喝茶,喝懂茶,茶喝懂”。寻常可见,却又意味非凡。那份散漫,那份俏皮,那份绕来绕去的幽默,莫名地叫人喜欢上了,喜欢到心里头去了。
作为传媒边缘人,我对茶叶一知半解;作为广告商帮闲,我对商情拿捏不准;作为报刊杂志采编人员,我只是一个乐意使出浑身气力支招的搬运工----搬运别人的思想和文字。简单,而不复杂地,重复了,再重复。
简单,而不复杂,可以重复了再重复。我想,这样的工作,正是我所喜欢的,孜孜以求的。这正如我至今执拗地常常想起本文用以开场的那支小段子,想起茶叶。
寒来暑往,秋夏春冬。我简单从事着,搬运别人的思想和文字。
《茶就是茶》,就是本人某个时间段在报刊杂志搬运文字的“流水式”帐单记录。
这篇后记,借光开篇那支小段子;我的生活,借光茶叶,也拥有更多新鲜的乐子。
茶就是茶。简单真好。茶叶真好。
(摘自2012年第4期《吃茶去》杂志;作者:汤荣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