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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洱茶膏:当“蒙顿”还原历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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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能够品鉴一道还原清宫普洱茶膏,你大抵可以听到来自昆明“蒙顿”的一段旁白:“一段传奇,一段传承——来自景迈山的馈礼。”这份馈礼亦即为迎接蒙顿创立十周年特制清代宫廷普洱茶膏“众筹”复刻版。即使我当下未见这一独特皇室产品,却也隐隐约约听见从清宫里传来普洱故事,听见蒙顿人为复刻这款普洱茶膏的炽热之心。清宫茶膏,一段不平凡的传奇,有着紫禁城皇权的至高无上,有着金銮殿上龙颜悦色,有着三宫六院里的皇上赏赐,还有着整个清代历史的跌宕起伏。


    今年五月,我慕名来到昆明“蒙顿”普洱茶膏博物馆,这也是目前中国唯一的一家普洱茶膏博物馆。展馆里除了展示“蒙顿”茶膏系列产品之外,更多的则是老茶膏的收藏品以及展示中国茶膏古老的历史资料。从楼上展室来到楼下茶室,蒙顿主人崔兄怀刚已经冲泡好一款“红运当头”茶膏等候多时。



    当你坐在普洱茶膏博物馆里品味着一道蒙顿茶膏,满怀着的却是一种历史旧梦重温感。记得似乎在更早的一段日子里,崔兄的脑袋里充满了对复刻清宫普洱茶膏的咏叹,但凡与人交流,随口弹出的话语并非是茶膏新品开发,而是存于故宫博物馆的那个锦缎匣里带有福寿图案共约112块茶膏的特别印象,并且对如何还原和复刻清宫茶膏情有独钟,痴迷有加。于是让他就有了“一次众筹,一份纪念”而精心制备清代宫廷普洱茶膏的真实想法。


    偏偏好的茶膏,就是需要“味道”二字,“味道”能描摹出那般浸透骨髓,深入神魂体验。此时此刻,细细品味着蒙顿茶膏,静静聆听从清宫里传来皇阿玛对茶膏赞口不绝的声音,然后,沿着茶膏所散发的陈韵游走于心,慢慢渗入到了全身。你似乎闭着眼睛在品味茶膏陈酿,感受云南景迈山温柔的光辉正在撒落下来,当你读懂海拔一千多米种茶历史,在清空的山上那落寂的古茶树是经过反复熬制再熬制的精华。


    对蒙顿而言,复刻清宫茶膏不是唯一,倒是从圆润的喉嗓里感受蒙顿纯粹的古茶树味道从体内产生的一种回响,却时时意犹未尽。品着品着,慢慢睁开微闭着的双眼,哦,忽然感叹起如今的清宫里是一杯伤感的空无一人的韵味了。也许,茶膏韵味最深处是闻不到的,只有用心去感受“味道”。还好,蒙顿的“复刻”,迎合了无数茶痴的激情,他们即将从这一款柔柔茶膏里品味出雍正、乾隆的风流,嘉庆、道光的优雅,咸丰、同治乃至光绪的文采,更品味出自己真性流入的一种欢喜心,然后再不断反问这款清宫秘史的离绝。唉,品味清宫茶膏是件不容易的事,你得屏息凝神,直到把今生品味成清宫,抑或是把茶膏品出另外一个世界,再或者,把茶膏品出没有了茶膏,因为这是你一个人的茶膏,仅仅属于你的,也可以在任何情况和环境下品出人生况味。所以我说,清宫茶膏的复刻品,不具有那种公众意义上对普通普洱茶膏的言论和阐释。


    清宫普洱茶膏的历史回响可以追溯到唐代。清代学者吴任臣在其《十国春秋》记载南唐闽康宗通文二年(公元937年)就有“建州茶膏”贡品茶膏进献,这就意味着当茶膏一经亮相就具备一种特殊而又显赫的身份。而茶圣陆羽在《茶经》提及茶叶“畏流其膏”、“出膏者光”、“含膏者皱”等字样,并非指向真正的茶膏,乃是对茶叶制作流程“蒸、捣、拍”之后在茶饼表面出现一种“膏化”描述。譬如唐代文学家李肇《唐国史补》在对十八中贡茶描述中也有“岳州灉湖含膏茶”之说。


    应该说,宋代是中国茶膏发展史上一次飞跃。北宋赵汝砺在《北苑别录·榨茶》描写的“入小榨以去其水,又入大榨出其膏”便是佐证,它第一次揭示了宋代制作茶膏技艺能成功地将茶膏从茶叶中分离。然而,究竟是否使其成为独立的茶膏产品仍尚需考证。如同蔡襄的《茶录》在其“色”、“香”篇中也对此描述一样:“而饼茶多以珍膏油其面,故有青黄紫黑之异”及“茶有真香,而入贡者微以龙脑和膏”。根据上下文字内容主要还是指饼茶表面存有“膏化”之特点。同理,宋徽宗在《大观茶论·鉴辩》所言“茶之范度不同,如人之有面首也,膏稀者其肤蹙以文,膏稠者其理敛以实”之语,亦非真正意义上的茶膏,但却是茶膏制作的参照。惟有北宋陶谷在其《清异录》之“茗荈录”一文中专门提到了茶中两款茶膏,一曰“玉蝉膏”(也叫“清风使”),一曰“缕金耐重儿”,这才是基本接近于茶膏的原本。


    明代茶膏受朱元璋下诏“罢造龙团凤饼”的影响戛然而止。但处在边疆的云南藉由“茶马古道”的交易依然冒着违法风险悄悄地进行着“龙团凤饼”的交易,这也为后来清代茶膏的制作奠定了良好的基础。只是茶膏生产由原来以福建建安为主产地转移到了云南,并为以后清代采取大锅熬制方法创造出了一套制膏工艺。


    清代,尤其是清乾隆年间,由于大锅熬制的茶膏存在安全问题,因此把茶膏的整套制作工艺移到皇宫御茶房,终于拉开了中国普洱茶膏“御制御用”的序幕,并且在制作工艺上做了非常大的改进,使生产出的“普洱茶膏”跃上了新的台阶。真正意义上的“普洱茶膏”这一名词的诞生,源于清代药物学家赵学敏在《本草纲目拾遗》中“普洱茶膏能治百病”之句,与日本禅师荣西在《吃茶养生记》所言“茶为万病之药”可谓同出一辙。不得不承认,赵学敏对“普洱茶膏”有着非常深刻的了解,而且对普洱茶膏多了一份魂牵梦绕的情结,这也正是普洱茶膏的奇妙之处,因其列入了《本草纲目拾遗》,自然而然地属于中国独有的养生文化。


    据今年2月3日《南国今报》刊登“普洱茶膏:可以喝的‘古董’”一文介绍说,普洱茶膏走出国门,是在1792年(乾隆57年)做为国家礼品向来访的英国使团马嘎尔尼馈赠。文章还说,“据相关文献统计,在这段时期作为“国礼”送出的茶膏达200匣。”这进一步说明中国茶膏最早向海外流向的时间。


    普洱茶膏的隐匿是随着清皇朝灭亡而随之结束了“辉煌年代”,随之而来的战争年代让茶膏失去了“音讯”。新中国成立后虽有援藏所需生产,但也寥寥无几。后经“文革”浩劫,茶膏给人留下的只是一种“回忆的味道”了。直到2004年,有媒体报道鲁迅儿子周海婴先生将自己收藏的几十克普洱茶膏捐献给国家博物馆,并拿出一小块(约3克重)在广州拍卖,一位富商花了12000元拍得之后,“普洱茶膏热”旋即“再现风华”,因为这块茶膏属于历史的特殊产物,串联起了清宫茶膏的旧梦,多了些岁月洗练,闻味可辨,陈韵依然,于是引起更多人的追捧和青睐。


    把话扯回到主题,“蒙顿”从衰落的普洱茶膏中蕴积一种市场行为,以其生产云南普洱茶膏“黄金班底”制作高手,不仅对故宫留存的普洱茶膏进行滋味揣摩,进行精雕细琢,而且大量去了解熟悉各个朝代茶膏异同,涵盖历史、民族、文化、外交等诸多方面。在与崔兄津津有味的交谈中,始知复刻清宫普洱茶膏需要攻克不少技术难关,轻蒸、解块、淋洗、发酵、压榨、沉淀、收膏、压模、干燥等等,更重要的是,蒙顿茶膏始终关注的品质保障。




    如今,希望复兴古老茶膏的呼声很高,有志于普洱茶膏的人也不少,但崔兄告诉说,云南普洱茶膏“黄金时代”的氛围和条件,需要最少十年以上制作根基,扎实而完备的制作流程是必不可少的,而且绝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达到。若非此次恰遇蒙顿创立十周年之际,加上制作茶膏十年功底的积累,才萌生复刻清宫茶膏想法。


    我曾想,新的制茶工艺不会取代传统制茶工艺,只会把传统制茶工艺变成一种艺术形式。就像“叶”茶始终没有取代“膏”茶一样,而将它逼成清宫礼仪文化。当以黑茶类为代表的传统制作工艺营销模式仍然停留在内销层面,热爱它的人们不妨从另一个角度去理解:我们能不能把云南普洱茶膏变成作为高端文化品牌的一种文化形式?中国茶膏在国际上有那么多极高口碑,能否从这个角度探索茶产业出口之道呢? 

    茶味香味,膏味韵味,味味诱人,清宫茶膏呢?就让“蒙顿”去还原历史的味道。               (舒曼茶话于2015年8月30日写在浦东清茗斋)


蒙顿馆藏茶膏。

蒙顿馆藏茶膏。
蒙顿馆藏茶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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